好的,我来帮你把这段文章改写一遍,保持原意不变,同时增加一些细节描写,全文字数不会有太大变化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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抗战结束后,虽然整个国家还处在百废待兴的阶段,但那个时代国人的精神面貌极为振奋。经历了多年战火洗礼和外族侵略摧残的文艺,也开始逐步恢复生机,焕发出新的活力和繁荣。大上海作为当时中国文化艺术的潮流前沿,无疑每逢文艺复兴时期,都是最耀眼的主战场。
到了1946年,京城京剧名伶马连良携带他的二牌旦张君秋来到上海演出,受邀方是当时享有盛名的中国大戏院。安排的戏目多为马派经典剧目,如《淮河营》和《四进士》等。彼时,年轻的张君秋正值芳华,不仅长相俊美动人,而且天赋异禀,拥有一副清亮高亢、毫无破绽的嗓音,技艺无人能敌。观众们惊叹不已地发现,张君秋不仅嗓音出色,而且唱腔多样且富有感染力。他广泛吸纳各家唱腔优点,尤以他的两位恩师——梅兰芳和程砚秋的唱法特色最为显著,人们戏称他“张嘴似梅,闭口似程”,而且他个人的唱腔风格也正在逐渐形成,别具一格。
展开剩余80%既然中国大戏院请来了马连良和张君秋这样京城的顶尖名角,上海另一大著名戏院“天蟾舞台”自然不甘示弱。为了竞争,天蟾舞台重金礼聘了当时风靡一时的“平剧皇后”言慧珠,顿时形成了两大戏院的争锋对垒局面。
两家戏院在各个方面都使出了浑身解数,绞尽脑汁吸引观众。中国大戏院的广告牌格外显眼,将“马连良”“张君秋”两个名字做得极为巨大,并在名字边缘镶嵌了五彩斑斓的霓虹灯,灯光闪烁,极具视觉冲击力,花哨又夺目。
天蟾舞台也不甘落后。他们效仿对手的霓虹灯设计,还独出心裁,在广告牌正中央镶嵌一个大大的圆圈,里面贴着言慧珠的巨幅画像。围绕着圆圈,三个大字“言慧珠”环绕旋转,字体硕大,边缘同样镶嵌了闪耀的霓虹灯,光彩夺目,吸引了无数路人的目光。
不仅仅在广告宣传上拼尽全力,两家戏院在戏码安排上也尽力挖掘观众兴趣。马连良方面悉数拿出自己的看家绝活,像马派名剧《串龙珠》《苏武牧羊》等经典剧目一一登场。更重要的是,马连良和张君秋两位名角还联袂演出了多部生旦对戏,极大地提升了票房号召力。
而天蟾舞台为言慧珠精心安排了与季玉良、姜妙香、王泉奎等名角合演的《大探二》等剧目。除了演绎传统老戏,言慧珠还带来了梅派名剧《生死恨》等吸引眼球的梅派作品。临近演出尾声,她更是拿出杀手锏,连贴两出她最受欢迎的戏码《戏迷传》和《大劈棺》。这类戏码只要由坤伶演出,保证一票难求,现场座无虚席。
事实证明,海报一贴出,戏票即被抢购一空,天蟾舞台被观众挤得水泄不通!言慧珠演出《大劈棺》时,翻滚扑打,完成了二十多个高难度的乌龙绞柱动作,台下观众沸腾,高声叫好!而她连续演出十场《戏迷传》,充分展现了她极强的模仿能力:一会儿模仿梅派、尚派和程派唱腔,一会儿又演绎《二进宫》中的老生、花脸、青衣角色,一会儿又学自家言派的《让徐州》,甚至模仿越剧《红楼梦》、大鼓、小调等多种艺术形式,妙趣横生,逗得观众拍手称快,笑声连连,兴奋异常!
当然,由于中国大戏院和天蟾舞台的几位名角都是技艺精湛的顶级高手,演出结束时谁也不占明显上风,最终各自保持平分秋色。两家戏院的票房都取得了丰厚的回报,整体来说皆大欢喜。
转眼到了1947年秋季,因缘际会,言慧珠又与另一位坤伶童芷苓展开了一场精彩的对台戏。
众所周知,童芷苓主学荀派唱腔,更擅长演出《蝴蝶梦》《庄子戏》《妻大劈棺》和《纺棉花》等剧目,因此被誉为“劈纺大王”。而言慧珠同样善演此类戏。但此次对台时,两人私下达成共识,决定不贴演“劈纺”戏,而是各自挑战工夫精湛的传统戏和流派戏。
于是童芷苓大展身手,精彩演绎了《红楼二尤》《红娘》《勘玉钏》等荀派剧目,甚至还拿出杀手锏上演了几天程派名剧。言慧珠则演出了梅派经典《穆柯寨》《霸王别姬》《玉堂春》《贵妃醉酒》,同时还演出了诸如《拾玉镯》这样的花旦戏,极具卖座力。
这场两位名伶的对擂,最终依然没有分出明显胜负。虽然演员们在舞台上激烈切磋、互相较量技艺,但真正受益的却是观众。这样的大型盛会不仅极大丰富了当时的戏曲文化,也让观众们大饱眼福和耳福。可惜在如今的时代,这种演员之间的竞技对决已经极为罕见。由于戏曲环境日渐艰难,缺乏优秀演员和稳定的群众基础,戏曲产业陷入低谷,因此再难见到如此精彩纷呈的擂台比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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